一边的副将名叫代楼,乃是雁门关将领,此次也是奉命跟随自己攻打河套。
此刻,代楼见赵葱神色大变,道:“将军,这苏劫末将虽为见过,但是,末将以为,行军之事,讲究天时地利,我军胡服骑射,若是这苏劫真有所良策破敌,也不可能率领十万大军,其必然是以军力来克制我军的骑兵,是以,末将以为将军不必过于担忧。”
对啊,苏劫在厉害。
要是有办法对付他们,就不可能带十万大军了。
赵葱收敛心神道:“你说的不错,是本将魔障了!”
赵葱继续道:“代将军,这一次,攻打河套,你可有何建议?”
代楼久随李牧,在阵地战经验非常丰富,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次,让他为副将来的原因,代楼道:“我军一旦抵达,分兵十路,包围河套部落,可攻可退!不于纠缠,以抢夺马羊,女人,粮草为主!秦军即便也驻扎在那里,而我军却是牢牢的占据了战事的主动,秦国被动之下,除了防御,就剩下追击。”
“若是防御,我军可以十路弓马分而击之,秦国对我等无可奈何。”
“若是追击,我等只需事先在峡谷和坡道之后,埋伏一万人马,将秦军引入其中,便可将其斩尽杀绝,所以,苏劫在草原上,是没有胜算的。”
赵葱大喜不已,道:“不错,草原和中原不同,苏劫就是千般算计,也不可能是胡服骑射的对手。”
代楼点头笑道:“就算,苏劫知道,我等是为了拖住秦军,又如何!他若是放弃河套,退回萧关,我等便一举占据河套,大军攻打萧关,他若是不愿意放弃河套,那个时候,必然会增兵,同样也达到了我们的目的,所以怎么算,都是我代国赢了。”
五万胡服骑射。
要覆灭一个滕氏部落,可以说不用吹灰之力。
虽说,滕氏部落也有骑兵善射,但是,和胡服骑射想比,恐怕还大大不如。
实则,滕氏最大的软肋,就是在有部落驻地。
若是游牧部落,那就不存在和代国硬拼的结果,要么对射,要么直接跑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