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楚将其打开,只见上面第一句话便是。

“君父在上,孩儿政,不及当面,只得以以书帛扣首,问君父久安,孩而身在邯郸……”

子楚双手颤抖,仿佛拿捏不住这轻轻的锦帛,情绪激动之下,满目泪痕,朝堂众臣纷纷动容。

书帛中仅仅只是讲诉了他和赵姬的思念,嘱托君父以国事为重,不可因为他母子二人而影响了大秦国策,那一笔一笔的字迹,就仿佛刻在子楚的心里。

尤其是看到赵政在书信中说,他们过的非常好,虽为质子,但锦衣玉食,无人敢冒犯,子楚做过质子,安能不知赵国对秦质子的态度?

书信中,没有提到郭开帮助他回到秦国之事,因为赵政担心此信若是出了意外,旁落而出,落入赵人之手!

子楚念道:“寡人的儿子,依旧是那么懂事,寡人等着你回来!”

众臣即便没有看到书信的内容,但也纷纷猜测了一二。

“难怪大王不立太子啊,想不到公子政这般入了大王的心。”

忽然,殿外又是一声传讯!

“大王……苏将军亲笔手书!”

“什么?这!”

朝臣们动容了,苏将军哪一次不是做些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,这一去王子政就来了信,若说和苏将军没关系,他们也不信啊,此刻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子楚将信件打开。

子楚聚精会神的看着苏劫的信件,讲诉了营救公子政的计划。

信上的内容太过骇人听闻,首先讲诉了他如何诱劝郭开,营救公子政,如今郭开已然全力相助,赵政的书信,便是郭开命人送到咸阳。

“寡人就知道是苏卿,只有寡人的苏卿才能想到这般天衣无缝的计策!寡人的儿子要回来了。”随着子楚的动容出声,朝臣们坐实了猜测。

“还真是苏将军,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