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眉目一皱,问道:“你等可探查清楚周围了没有,可有其他林胡骑兵埋伏?”

“绝对没有,探马早就打探清楚,林胡部落根本没有动作。”

众将一个愣神,“这?莫非这群匈奴人喝了酒,壮了胆,故意前来挑衅?”

李牧沉思一刻,忽然笑道:“想不到这北狄人还能用起兵法了。”

“哦?将帅何意,可否道来。”

李牧道:“虚则实之,本帅数年来,坚守不出,他北狄自然认为我李牧胆小如鼠,但又拿不准我等到底会采取何等手段。”

“是以,他们故意派人来挑衅,实则是暗藏了朱玉,惧怕我等突然出击,影响了他们的计划。”

“既然他们这么想,那本帅便投其所好,出击一次,恐怕如本帅所料,必大有所获啊。”

一个个将帅都听明白了,这匈奴此次,是反其道而行之,却不知将帅早已断定了他们的反其道。

“还是将帅英明,我等此刻便率军出击,必有所获啊。”

苏劫在百里外的一座山坡上,很快,便看到一千骑兵返回!

为首的腾禹道:“无上勇大人,您让我们叫骂那李牧,兄弟们骂了一个时辰,可那赵军一动不动,真乃鼠将啊。”

此刻,那林胡骑兵早已被苏劫放走,想必为了避开雁门关赵军,朝着远处弯道返回了林胡部落。

苏劫笑道:“无妨!”

实则,苏劫心里料定了李牧定会出击,因为李牧会认为他是反其道而行之,必定顺其而动,探其所获,实则,“我早已知道你会反其道行兵,我亦如此啊!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