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吏员而已。
陈掖臣确实只是一个吏员,而且还是主动要求到西海的吏员,这是他唯一的机会,只有如此,将来他的儿子才有机会参加科考,谁让他爹是陈名夏,是从贼逆臣,况且,有了在西海总督府从职的经历,将来至少能在诸侯国谋得一个出身。
“侯爷,职下以为,维查耶纳伽尔人公主理应送往南京!”
“哦?”
郑芝龙好奇道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侯爷,众所周知,自从八十八年前的塔利哥达之战后,维查耶纳伽尔就四分五裂,地方王公纷纷独立,至二十年前,国王去世后,国王完全沦为土邦,这次其试图将女儿送给陛下,无非就是为了借我大明兵威,中兴维查耶纳伽尔,可反过来说,未尝不是我大明的机会。”
见侯爷一直认真听着,陈掖臣又说道。
“我大明正好,可以趁机干涉维查耶纳伽尔事物,像迈索尔等土邦皆出自维查耶纳伽尔,现在正好可以借口扶持,迫使他们割让临海土地于我大明……”
对于陈掖臣的建议,郑芝龙只是略微点了点头,这些事情原本就是他准备干的事情,只不过……他忽视了公主这个环节。
“……所以,把公主送到南京,绝非是进贡美色,而是为了大明于天竺扩展的千秋大业,亦是为了让陛下能了解天竺事物!”
一番长篇大论之后的断言,让郑芝龙笑道。
“你所言甚是,和本侯想到一起去了,对了,你叫……”
“禀报侯爷,职下陈掖臣,祖籍南直隶,现随家父世居南天门。”
陈掖臣毕恭毕敬的禀报道。
“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