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顿了下,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,突然抬起头来说道:
“奏状所言全是臣自己的想法。”
一言不发的盯着朱慈烺,朱国强目光越发的犀利。
殿内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起来。
朱慈烺不安的跪在那里。
良久,只听到他开口说道:
“臣……臣……”
“朕只听实话。”
朱国强淡淡道。
“是。”
低下头的朱慈烺,甚至不敢去看陛下。
这两年尽管一直在为父皇守孝,但是通过报纸和督陵官员的话语,他知道陛下和父皇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,他也知道,对于陛下来说,自己的存在就是他的心头刺。
这恐怕也是父皇当年为什么要让他请求封国时,尽量往偏远的地方请的原因——越远,越容易活下来啊!
像靖江王一样,封国远在广西。
广西,似乎还近了点!
至少有一瞬间,他几乎把心里的一切向陛下和盘托出,但他还是忍住了,有些话不能说。殿中坐着的这位陛下,或许中兴了大明,挽救了祖宗的江山,但是与他只是名义上宗亲而已,他们之间的“亲亲之谊”大不过皇位。
有些话无论如何他都不敢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