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林颇有些遗叹地说道。热气球仅有能够操控的是高度。加热——升高,降温——下降。但空气是分层的,各个高度层的不同方向,然后操纵气球升或降至自己所需要的风向那一高度,并保持在这一风层飞行,便可达到自己要飞往某个目标的目的。所以热气球的操控很含糊,而对于平虏军中的热气球飞翔员来说,他们最常说的就是:“我每天起来,不知道自己要见到什么人,不知道自己会落在哪里,仅有知道的,就是我今天会喝一杯。”
热气球掌控行进的方向是依据风向断定的。所谓的改变方向,沿着一定的“航线”飞行。就是借助风的方向而已。
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靠运气而已。
不过,即便是凭借着运气,他们还是完成了对流贼防线的空中侦察,尽管热气球的落点不容易掌握,但是地勤还是凭着目视追随着他们,找到他们后,立即快马将情报后送到监国的面前。
几个小时后,在参军们的努力下,一个巨大的沙盘模型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,一众将领就这么围在沙盘的面前,盯着沙盘上的保定城,皆是一副沉默不语的的模样。
长壕,鹿砦,弗郎机炮,火炮,火枪……便凡是官军拥有的,流寇同样也拥有,他们甚至还有抵抗炮击的防炮棚。
这仗……不好打啊!
别说他们这么觉得,就是朱国强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。
这泥么那里是17世纪的战场,分明变成了一战的斩壕了。
单薄的长壕变成了数道,甚至就连大炮都是放在“暗堡”里,如果有机枪、有铁丝网的话,瞧着模样,肯定就是一战的堑壕了。
可偏偏,这里是17世纪40年代的战场。
“这应该是我们的对流寇的最后一战了,我想诸位应该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让我失望吧。”
朱国强笑着问道。
“请监国放心,臣等必定全力而为!”
钱磊颇有些兴奋地说道。
“是的,是时候给这些流贼以最后的一击了。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所有我们所需要的情报,部队也获得了足够的时间休整,我们获得了充足的补给。战士们也渴望着战斗,他们都渴望着在这场战斗中获得军功,毕竟,每一个人都渴望着过上太平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