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战士喊出声来,突然从后方掠来的刀锋就砍掉了他的脑袋,在脑袋拖着喷溅的鲜血飞扬至少半空时,那双眼睛中充满了不甘……
很快越来越多的流寇骑兵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,战场变得越发的拥挤起来,同样也陷入了胶着状态,对于身陷其中的战士来说,他们要面对的是超过自身近三倍的敌骑,蜂拥而来的敌人四面八方向他们发起了进攻,当他们举起手中的刀枪时,总要面对从四面八方杀来的兵器,尽管他们身上的胸甲阻挡了大多数兵器的杀伤,但是是只手臂仍然不可避免的在战斗中受伤。不过尽管如此,他们仍然拼尽全力与敌人撕杀着。
“制将军,这官军不一样啊……”
眼看着这些骑兵即便是陷入重围,仍然拼命砍杀着从四面八方蜂拥上来的顺军,看着这些官军完全没有丝毫退却的念头,李过忍不住说道,
“这些官军是不一样啊……”
过去那些冠军一旦陷入重围的时候就会陷入立即崩溃。这些官军到好,非但没有因为陷入重围而濒临崩溃。反倒是越战越勇起来。
盯着骑兵队伍中的旗帜,李过的眉头皱成了一团,那旗帜上写的是什么?
“山东乡兵”。
他们是从山东过来的?
还只是乡兵?
有这么厉害的乡兵吗?
山东来的?
难道是那个平虏大将军到了?
就在李过的注意力被战场上的山东乡兵吸引的时候,在河上祖大寿倒也没有任何犹豫,立即命人划船到桥头,用爪钩钩开堵着桥洞浮木、木板。
“伯爷,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