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野人可真不一般呀。
不仅会修木墙,而且还会修筑木制的公事——比如那个瞭望塔。
难不成是贱建奴的残余?
在这一瞬间,李富贵整个人都变得激动起来。也就只有那些人才会修这样的东西。
尽管内心激动,但是他整个人仍然显得很轻松。
不但他是如此,就连屏住了呼息的学生们也显得极为轻松,但是这种轻松中却带着些激动和兴奋。不过相比他们身为学校教员的于文杰却显得有些紧张。
“李,李教官,这,这,我们真的要打吗?”
于文杰是个读书人,作为荣军学堂的教员,他负责教授学生们国学,其实他并不愿意随学生们一起北上,这个什么“参谋旅行”与他何干?当年赴考时一路风餐露宿的还没遭够罪?
可是,有些事情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,毕竟,参谋旅行,也需要上国学课,也需要他沿途讲授诗书文章。
可他真的没想过会打仗啊。
那怕就是知道,可能会碰到野人,可那也只是可能,真的事到临头时,又怎么可能不害怕,不,是担心。
“怎么,于先生害怕了?”
“害,害怕什么?我,我是觉得,对野人也应该礼教教化之,毕竟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一旁的孙胖子就咧嘴说道。
“于先生,教化要是有用,那建奴就不会反叛大明,杀害那么多汉人了,世子爷说过,要是教化有用,要火枪何用?教官,咱们接下来怎么打?”
尽管脸色紧张,可是孙胖子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