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了抿嘴,方以智又说道。
“郑家借垄断洋面的便利,垄断对日本的生丝贸易,每年输入生丝不下二三十万斤,利润不下百万两,郑家每每都是满船来,空船归,运走的都是白银,长崎的唐商也不喜欢垄断丝货的郑家,现在租界已经成立,如果还任由郑家垄断丝货,到底谁才是租界主事之人?”
顿了顿,方以智说道。
“所以,无论如何,郑明宽都必须死,郑家的船都必须抄没。”
王玉东说道。
“可是,现在世子爷在往台湾移民,万一郑家要是反扑的话,到时候,恐怕会影响世子爷的大业!”
“既便是我们不动手,郑芝龙一样会心怀不满,他能忍到现在都不派人去大连,可不是怕世子爷,现在咱们又到了日本,郑家又怎么可能容忍世子爷断了他的财路,现在,这几艘郑家的船,未偿不是机会啊!”
“使君的意思是?”
王玉东的眉头一挑,立即明白了方以智的意思,这几艘船上的东西可是值上百万两银子啊!
“郑家想要回船上的东西,就必须要派人去大连……”
在两人说话时,长崎奉行石见守匆匆的赶了过来。刚于见面,他就大声嚷嚷道。
“使君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要在港口无故杀人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几天还是和蔼可亲的方以智突然变了脸冷笑道。
“按照刚刚签订的条约,明人的事情都由明使做主,请问奉行现在是什么意思?”
面对他的质问,石见守顿时变成了哑巴。签订条约之后,德川将军就第一时间派人告诉他了,甚至就连华租界的选址也是他一手操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