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想用那些人,为什么留他们的性命?

他们自然而然的也就看到了机会,这个机会不仅仅是帮自己笼络人才,恐怕也是为了他们自己。他们自己同样也可以在这个过程中收得人心。

“可惜,你们全都想错了!”

目光中闪出一道狠色,朱国强自言自语道。

“留他们一条命,是因为还不到杀人的时候,仁义?”

哼了声,朱国强冷笑道。

“要是仁义管用,还要什么法律!”

冷笑着,想了一会,朱国强便寻思着,要不让回头让府中的人写一篇文章,专门给“京观”贺彩呢?,哼哼,说老子杀伐太重,我倒要让你们瞧瞧,什么是以杀伐为荣!

其实,朱国强还真是以杀伐武功为荣!

或许,这正是他与这个时代人们最大的不同,尽管他也深受文明礼仪的熏陶,可是,学习过历史的他,自然知道17世纪后的几百年间,其实就是文明与野蛮的分水岭,大家一边玩命的文明,一边玩命的野蛮,文明是修练自身,对自己的文明,至于野蛮,则是对异族、野蛮人的野蛮,按照西洋人后世的说法就是“文明世界遵从文明规则,对野蛮人自然应该用野蛮人的规则”。

或许,这正是西洋世界近代崛起的根源——他们分得清!分得清什么是文明,什么是野蛮,什么是入乡随俗,什么是以彼之身还彼之道!

教化仁义有用的话要刀剑何用?现在他们不习惯。不过是因为自己杀人杀的太少了,杀多了。他们也就习惯了。到时候,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教化仁义了。

其实,那天在孝陵献完建奴的脑袋,彰显完军功后,朱国强还是按习惯把上万具建奴的尸体堆在南京城外,筑起了炫耀武功的京观。

不过半天的功夫,在驯象门外,一座占地数亩的方型京观,就出现在南京百姓的面前,百姓们站在这个炫耀武功的京观前面,他们的心情可谓是复杂至极。

他们固然满是自豪,但同样也是心惊胆战。

这可是万人冢啊!

这是聚集敌尸,封土而成的高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