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在鲁急忙说道。

“大人有所不知,那开花弹落地就炸,一旦炸开,周围四五十丈的人马,必定血肉崩飞,尸骸坠地……举许,就是我们在徐州碰到的那股明军。”

“唔!”

阿巴泰又沉吟了一声,想到那天在徐州的惨状,隐约有一些心痛,他才不过只领三万人马,可这两次,连对方的毛都没伤着,却已经损兵折将近一成。

“兴许,死了那么多人,结果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,你是怎么当的差!”

“奴才、奴才,奴才罪该万死……”

被阿巴泰这么一吓,两个牛录无不是被吓得满头大汗,结结巴巴地回应。

“碰到明狗的车营,都吃了大亏,不撤下来,还要强攻,他巴特尔是个蠢货,你们两个就不知道规劝吗?”

阿巴泰立刻竖起了眉毛,质问的话一句比一句阴冷。

“奴才、奴才……”

被吓得一哆嗦的那在鲁,只好将死了的人推出去顶缸。

“当时,奴才也,也劝过,只是甲喇大人实在不愿意撤下来,奴才们也是没办法啊……”

“来人,把那在鲁和贺尔吉给我拖出来,砍了!”

没等他把话说完,阿巴泰的眼里就射出了寒光,胳膊一挥,就命令亲兵队去执行军法。

“是!”一群如狼似虎的亲兵立刻冲过来,不由分说将他们两人拖了出来。

“饶命啊,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