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既不像是蒙古人的放风筝,也不是关宁铁骑依仗着人马皆着重甲的横冲直撞,根本就像是……像是什么?
一时间,尼堪甚至都想不出词来,定了定心魂,他把目光投向远处有明军骑兵。
他么的,他们居然也不动了!
“世子爷,你看现在怎么样!”
“正正好!”
朱国强咧嘴笑道。
“如果能抓住清军主将,爷就颁一个一百斤的大勋章给他,他么的,简直就是人困送枕头,估计这会丁鹏程那小子,都乐疯了!居然这时候停下来了,正好给他装弹的时间!”
可不就是如此!
几乎是在清军骑兵停止的进攻的瞬间,“马上六枪”的三板斧刚砍完的丁鹏程,顿时乐了起来,咬着哨子的他立即吹响铜哨,在哨声中,重新集结的骑兵纷纷勒住战马,在战马气喘吁吁的当口,坐在马鞍上的他们,迅速地从腰间的弹盒内取出纸壳定装的子弹,然后,咬破纸尾将火药灌入枪膛,旋即又将裹着纸壳的子弹塞进枪品,又取下通条塞入枪膛把弹丸火药捣实,再将通条复位,继之扳开机柄,把引火帽戴在引火嘴上。
对他们而言,这会清军攻势的停止,简直就是爽得不要不要的……
“他么的,他么的……”
喘着粗气,给第二支火枪装着子弹时,丁鹏程甚至有些紧张的瞧了清军一眼。
乖啊!
听话,再给爷爷一会时间,一会爷爷请你听响玩儿……
“主子,他们的鸟铳实在厉害的很!不,不行了,撤,撤吧……”
奴才的话,让尼堪恨不得一鞭子抽过去,可是身边的呻、吟声还有身后满地的尸体,提醒着他,真的不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