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呢?差不多都死了……”

抿了抿嘴唇,梁鸣礼讽刺道。

“建奴入寇的时候,虽说卫所兵不堪一用,但是世袭卫所官兵却也是守土有责,左右卫卫所衙门所在,绝不能轻弃,可又怎么样?平素拿军户当牲口,建奴打上门,还能指往他们卖命不成?一天不到的功夫,左右卫所就被东奴给破城了,人自然也没活下来,只是可惜了那些所里的弟兄了……”

确实是可惜了……

想到济南城附近的那处左卫残留的城墙,朱国强心底感觉倒是极为可惜,当然并不仅仅只是那些枉死的军户,

还有那些军官。

要是他们还活着,那绝对是肥羊啊!

不对,山东又不是只有济南卫,这岂不还有一群肥羊嘛!

想着那群肥羊,朱国强甚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

奶奶的,你们他么的贪了这么多年……猪养肥了是过年!

早晚有一天,得对你们动刀子!

不对,早晚有一天,老子要杀猪过年!

杀猪过年,那是早晚的事。

可是眼下,眼下的形势并不乐观呀!

朱国强下了马,向着河边的田地而去。当朱国强走过一些田地时,只见田地旁的沟渠干涸,周围的田地上面竟然裂开了一道道口子,看着让人触目惊心。

看着周围因为没有水而变得干裂的田地,朱国强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