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布坊之中,除却他之外,是禁止男人出入的,这个男人是谁?
他心中各种想法如走马灯一般的转,但是面上却是更加和煦,三言两语,让这个女子放松了神经,随即带到了他的值房之中。
他根本没有去问。
而是做在太师椅上,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官窑茶碗。
这是官窑精品,据说是只供大内的,看上却有底色洁白如玉,上面有雨过天晴之色,素雅极了。
在外都要数两银子一个。
而此刻,徐申春重重的将手中茶碗砸在地面之上,“啪”的一声,仿佛是房间之中凭空打了一道闪电。
所有管事的都打了一个寒战。
“我说的话,都当做耳边风是吧,这是怎么回事,这个孩子又是谁的。”徐申春的语气并不重,却有一种迫人的压力。
“老爷,”一个管事跪在地面之上,说道:“是我色迷心窍了。”
徐申春说道:“说说吧,是怎么回事?”
这个管事说道:“我是负责从运输的,就——就——”
徐申春一摆手,不用他说下去了。男男女女那一点事情,徐申春这种见惯商场风云的大佬,根本不在乎。
甚至用脚趾头想,就知道是什么事情。
无非是,女人觉得在布坊不是一个长久之计,想跳出来。而这个管事手中有一点点小权利,就被当成人中龙凤了。
这管事搞出人命之后,才知道出了大事,想起了徐申春的三令五申,想将女人的肚子给打掉,将这一件事情给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