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弟去。”朱祁钰说道:“臣弟从小跟随皇兄练习弓马,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为大明效力,臣弟明白皇兄的苦心,如果让臣弟困在一座城池之内,一辈子当富贵闲人,臣弟宁可死。”
只有尝过权力的滋味的人,才知道权力的可贵。
郕王就是这样一个人。
他从小就在权力场中长大,如果他一辈子就注定与权力无关,他也没有那么多想法了,但是当他知道,他有一天能够接触到权力。
他心中野心就按捺不住了。
就好像历史上一般。
朱祁镇说道:“好,有些事情,你要往外面说,如果一切顺利今年你就能住进汉城之中,因为朝鲜李家会绝嗣,到时候你就是朝鲜王。”
“你的任何很重的,朝廷要对付瓦刺,不可能留很多精兵给你,而朝鲜又是海西的大后方,将来很多人力物力都要在海西征召,你要安抚百姓,为大明所用。你都要用心。”
朱祁钰说道:“臣弟明白。”
朱祁镇想了想,说道:“有一件事情我要先说明白,那就是你这个朝鲜王当不了多久的,朕不是小气,而是朝鲜距离北京太近了。”
“从朝鲜到天津,不过一两日水程。朕自然不担心你,甚至你侄儿也不会担心你这个王叔,但是我们都会老会死,不要给子孙后代留下隐患。”
“对谁都不好。”
“朝鲜以东有一个国家,将来会是你的封地,在那里,你家可以万世一系。”
朱祁钰说道:“可是日本?”
朱祁镇说道:“正是。”
朱祁钰还没有到朝鲜,对朝鲜也没有太多的利益纠葛,故而丝毫不在意。说道:“臣弟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