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不径而走。
成为北京最热门的话题,甚至超过了河北水利,与山东,凤阳,河南的旱情。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总要有人来承担的。
不过施礼成了什么样子。
这一件事情,他都逃脱不了干系了。
魏国公叹息一声,说道:“封存,上报,让郎中好生照顾施大人。”
“嗯嗯。”施礼口中缓慢而坚定地说道。就好像是表示同意一样。
整个春天,朱祁镇都没有将心思放在河北水利之上。全部放在盐政大案。而随着案情近一步清晰起来,有一个人也变得突兀起来。
不是别人,就是会昌伯。
抢占盐引有会昌伯,贩卖私盐有会昌伯,甚至各种事情都有打着会昌伯的旗号的。让朱祁镇恼怒非常。
连皇太后孙氏也知道这一件事情了。
孙氏自然为会昌伯说情,说会昌伯是冤枉的。但是孙氏前脚刚刚到,后脚太皇太后的懿旨就到了,让孙氏闭门思过。
朱祁镇只能交代皇后,要好好陪着太后,纾解一下太后的心情。
但是即便有太皇太后暂时压制于皇太后。会昌伯一事,已经到了不能再拖了。
朱祁镇说道:“传会昌伯入见。”
孙愚一进乾清宫,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之上,几乎是膝行上前,跪在朱祁镇面前,说道:“陛下,臣是冤枉的。”
朱祁镇说道:“冤枉。”朱祁镇伸手将一个奏折扔给孙愚,说道:“这是冤枉。”随即又扔了一个,说道:“这也是冤枉。”随即朱祁镇将一叠奏折,轻轻一推,顿时跌落在地面之上。铺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