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说道:“我不见夫人,我来见驸马,快快把门打开。”
里面回道:“夫人还说了,驸马和公主也不见客。”
就在此时,一顶轿子经过,轿中喊道:“落轿,落轿!”
官轿落地,英国公张仑钻传来,笑着跑到王渊身后:“真是王相啊,我还以为刚才听错了。王相来寻驸马?”
“走动走动,”王渊说得模棱两可,抱拳道,“听说公爷前阵子抱恙,不知身体是否安好。”
张仑作揖道:“托王相的福,已然痊愈。”
门内突然又传来声音:“老爷,夫人说了,让你别浪费时间,快快回家找新纳的如夫人。”
“咳咳!”
王渊连忙咳嗽,又笑着转移注意力:“听说小公爷的球队,去年冬季赛拿了第二名?”
张仑愣了愣,朝驸马第看看,随即说道:“嗨,那倒霉孩子,干啥啥不会,也就踢球挺利索的。这个……那个……在下似乎还有要事,就不打扰王相跟驸马父子相见了。”
“不送。”王渊若无其事道别。
这家伙迅速钻回轿中,低声对轿夫说:“去镇远侯第。”
王渊做首辅是真的吓人,京中权贵宅第,且不说宅内如何,至少表面不敢再逾制,“镇远侯府”变成了“镇远侯第”。
镇远侯顾寰很年轻,王渊考中进士那会儿,他还只是小屁孩儿,曾经帮着朱厚照推销望远镜。
英国公张仑的年龄也不是很大,刚满四十岁而已,少年时经常跟顾寰一起玩。对了,这货就是印加首次进献羊驼,在奉天殿被当众喷一脸那位。
“嘿,你这家伙,挑得好时候,再晚我就要出门了。”顾寰笑着说。
张仑问道:“出门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