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问朱英:“朱监军,我对军法不太明白,要不你帮我陈述一下?”
朱智冷笑道:“军中饮酒,大不了几十军棍。”
王渊又对伍廉德说:“伍总旗,你来说吧。”
伍廉德厉声道:“多出怨言,怒其主将,不听约束,更教难制。此谓构军,犯者斩之。”
“你敢!”三人吓得站起来。
“对了,刚才我好像听到,有人说陛下识人不明?”王渊阴恻恻说。
三人吓得脸色惨白,额头不停冒汗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,”王渊笑着走过去,端起酒壶喝了一口,对朱智说,“朱指挥,我一个新科状元,便立下大功也不方便升迁太过,你觉得我会抢你的功劳?”
朱智之前根本没认真思考过,此刻回答说:“应该不会。”
王渊又问:“如果不是我来带兵,你有把握在万军当中擒斩贼首?”
“没有把握。”朱智摇头道。
王渊再次问道:“既然你没把握立功,我又不会跟你抢功,那你究竟在敌视我什么?”
朱智顿时语塞。
是啊,我干嘛跟他过不去?得罪了又没好处。
王渊请朱英和伍廉德也坐下喝酒,继续对朱智说:“你好像想让我死在战场上?”
“不敢,只是酒后妄言。”朱智脑子一片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