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行长叹一声,“皇叔能为行如此大费周章,行若再不知趣,岂不是辜负了皇叔这一番美意?”
当下,阎行命人擂响点将鼓,在大帐之中召集众将。
他把他的选择,告诉了营中众将。
只是不等他说完,就见一人跳出来大声道:“将军乃主公女婿,却在这个时候背主公而去,与禽兽何异?”
阎行眼睛一眯,一眼就认出,这家伙是韩遂身边的一员大将。
韩遂对阎行从未放心过,哪怕是让他驻守木乘谷,也在他身边安置了耳目。
在以前,阎行倒不觉的什么。可是听了周烈一席话之后,这种行为也让阎行感到格外恼怒。
你看看人家刘皇叔,说要用我,便是镇抚将军。
虽然这镇抚将军是刘闯自己增设的一个封号,却也是杂号将军。
似黄忠赵云,乃至于夏侯兰马超而今也不过是杂号将军,自己寸功未立,便如此优渥……
更重要的是,刘闯对阎行表现出了足够的信任。
“我为主公之婿不假,但更是大汉臣子。
今漠北匈奴胡薄居姿职屡次兴兵寇边,犯我大汉边界,是国家之耻。刘皇叔征辟我前往漠北,乃是为国家效力。我并未背主公而去,但是在大义面前,忠孝不得两全,想来主公定能理解。”
那韩遂亲信大怒,振臂呼喊不停,更提出要带本部兵马离开。
阎行本不打算撕破面皮,也被这厮激怒。
见他喋喋不休,阎行纵身上前,拔剑将之刺翻在地。
“今我意已决,哪个再敢反对,便是我大汉之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