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久闻彦明骁勇,有不逊虓虎之勇,如今一见,果然气宇轩昂。
文约,你而今手下的确是人才辈出。”
韩遂闻听,忍不住哈哈大笑,捻须露出得意之色。
这阎行的确是声名不弱,在西凉也颇有声望。两年前,韩遂与马腾交恶,马腾命幼子马铁与之交战,阎行在十个回合便险些刺杀马铁。以至于马腾对阎行,也是非常忌惮。韩遂笑罢,便对阎行道:“彦明,你到外面守着,若没有我的命令,不管任何人,都不得来打搅。”
“喏!”
阎行大步走出大帐,这帐中便只剩下韩遂和钟繇两人。
“元常先生此来……”
钟繇看了韩遂一眼,微微一笑,“我此来,特为救文约性命。”
韩遂眼睛一眯,脸上没有流露出半点情绪波动,只笑了笑,便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酒水。
“莫非文约以为,我此话是在危言耸听?”
“元常先生,我敬你为人……
只是你说来救我性命,我却不知如何回答。今你我两家交兵,凉州无人能够抵挡我西凉大军。此前数战,先生也没有占到半分便宜,反倒是我与寿成长驱直入,眼见着就要攻入司隶。
先生说我有性命之危,却不知是从何说起?”
我现在占居了上风,你钟繇想要凭三言两语便让我恐惧,恐怕不太可能。
钟繇笑道:“文约而今,的确是占居上风。
只是接下来,再想取胜,恐怕很难……今以入秋,凉州天气转寒在即。我今背依司隶,只需死守关隘,文约想要一鼓作气打进司隶,恐怕也非易事。不瞒你说,司空已班师回朝,并且命元让在河洛集结兵马,不日就将西出函谷。我只需拖住文约脚步,待大军抵达之后,胜负尚未可知。
此我言文约有性命之危其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