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如今,我方定幽州,尚无力对南匈奴施压。若蔡大家真的被南匈奴人所掳走,我可以向你保证,三年之内,定会助元叹先生讨还蔡大家。但在此之前,我还要尽快稳定北疆局势。”
陆逊闻听,忍不住松了口气。
他还真担心刘闯一口拒绝,让他颜面无光。
“以皇叔之能,荡平北疆,易如反掌……”
刘闯不等陆逊说完,便哈哈大笑,打断了陆逊的话,“伯言你休要给我戴这种高帽子,自家事自家清楚,我今能割据幽州,实乃运气。若非袁绍和曹操相争,牵制了他大半力量,使他无暇北顾,恐怕我现在也只能所在辽东那弹丸之地,便是动弹一下,也要小心翼翼才成。”
刘皇叔,倒不是那等狂妄张狂之人!
陆逊听刘闯说完,心中对刘闯便有了一个认识。
在江东,他听过各种对刘闯的评价。有的人说刘闯卑鄙无耻,虽为皇亲国戚,也难掩其背主家奴的出身;有的认为刘闯残忍好杀,狂妄自大,根本没有资格承担起大汉皇叔的荣耀。
总之,各种各样的评论充斥于坊间。
陆逊倒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人,对那些坊间流言,大都是一笑而过。
有道是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……今日和刘闯见面,再加上他沿途所见所闻,使得他对刘闯颇有几分好感。
“如此说来,皇叔也怕那袁本初吗?”
哪知道刘闯晒然一笑,“袁绍之流,我有何惧之?
若我怕他,就不会夺取幽州。休看他坐拥四州之地,实则根基并不稳固。其帐下更派系林立,相互倾轧不止,又能成什么气候?若不是他有那四世三公的家世,只堪堪做一郡太守。”
刘闯说完,突然叹息一声。
“不过,我又有什么资格嘲讽袁绍?
他好歹手握大将军印,可号令天下兵马。我虽得了幽州,可是幽州苦寒,人口稀缺……这次袁绍就算是败给曹操,也只能说是元气大伤。可其筋骨犹在,接下来必要有一场苦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