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丰在府中摆下了酒宴,邀请来沮授前来饮酒。
两人的关系极好,从韩馥时期开始,便是同僚,更是同乡,也是挚友。
“元皓请我来,总不会真的只是为了请我吃酒吧。”
酒过三巡,沮授拒绝了田丰的敬酒,目光灼灼,凝视这田丰。
田丰摇摇头,苦笑道:“公与你这眼中,果然不揉沙子……本想过一会儿再说,你却主动提出来。
公与,这几日幽州邸报,你可曾留意?”
沮授微微一笑,“当然留意过,二公子不是说,风平浪静吗?”
“风平浪静?”
田丰的眼中,带着一丝玩味,轻声问道:“公与,这辽西几乎要翻了天,你居然还说风平浪静?”
沮授眼皮子一耷拉,“便翻了天,又能如何?”
田丰苦笑道:“二公子少不更事,那刘闯从青州来到辽西,根基全无,能闹出什么风浪?便让他在辽东,自有公孙度与他周旋。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暗中维持中辽东的平衡,不但能节制刘闯,更可以打压公孙度。待击败曹操之后,再去解决辽东,甚至能兵不刃血,将之收回。
现在倒好,二公子这一闹,却给了刘闯足够借口。
我以为,如此下去,只怕辽东早晚被刘闯所得,到时候就算是有二公子,也难以捆绑住他手脚。”
“那你想怎样?”
沮授依旧是一副古井不波之态。
“出兵吗?只怕你敢出兵,休若那边立刻与你翻脸。”
田丰,沉默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