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柔轻声道:“今日文长表现,定能得皇叔另眼相待。”
魏延则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喜悦,听到阎柔的话,他的眼睛,忍不住都眯成一条线,笑成弯月。
“不过,文长回去之后,切莫因此而骄傲。”
阎柔拉着魏延的手,一边往营地走,一边低声道:“文长文韬武略皆不俗,且胆略过人。然则你性格骄傲自矜,难免会得罪人。而今皇叔帐下,人才济济,你立此大功,更应谦虚谨慎,才可能站稳脚跟……你要知道,论血缘,你比不得温侯亲近,论交情,你不似许褚与皇叔自幼相知;论资历,你比不上子义那般身后;论威望,黄汉升和张文远,也都在你之上。
此外,徐盛、史涣、萧凌、高顺、魏越等人,或许武略不及你,却也有你无法比拟的优势。
正因如此,你才要越发谦虚谨慎。
需知皇叔爱才,只要你有真才实学,便能得皇叔重用……我这番话,出自肺腑,还请文长牢记。”
魏延心头一颤,涌起一股暖意。
他点头道:“伯正所说,皆良言也……今后同为皇叔效力,还请伯正你能时常指点。”
阎柔闻听,旋即露出了笑容!
就在阎柔正式与苏仆延展开谈判的时候,远在六股河畔,楼子山下,吕布领兵与蹋顿对峙。
蹋顿领三万大军,屯驻楼子山。
他万万没想到,汉军的反应竟然会如此迅速,不等辽东属国兵马前来,汉军兵马便兵临六股河。
吕布兵马并不多,老罴营和张辽所部,加起来不过六千人。
然则,史涣率五千杂兵,屯于白狼堡,随时可能出击,威胁蹋顿侧翼。
得知汉军抵达六股河,蹋顿立刻提兵应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