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异度先生,莫如此客套。”
刘闯笑道:“元吉与我总是连襟,你我之间,也无需太多客套。
你还是唤我孟彦就好,这皇叔长皇叔短,总显得有些生分,也坏了你我两家的交情。元吉,我这里与你赔罪。不过你当初做的,确实有些过分。我知刘荆州与江东孙氏有恩怨,可不管怎样,江东使团到来,便是我的客人。你当着我的面驱赶我的客人,未免先宾夺主之嫌。”
蒯祺这时候,更不敢与刘闯嘴硬。
蒯越就坐在这里,而且从蒯越的态度来看,他绝对是站在刘闯一边。
听到刘闯道歉,蒯祺连忙起身,“皇叔大人大量,此前我受人挑唆,故而才做出那等事情。我也知道,此事做的的确不妥,但还请皇叔看在你我两家交情上,宽恕则个,莫再挂在心上。”
刘闯说让他称其表字,那是对蒯越而言。
蒯祺虽然和刘闯是平辈,却不敢直呼刘闯表字,否则蒯越老大的耳光就会伺候过来。
把话说开之后,也就没了先前的尴尬。
不过蒯越还是非常好奇,“孟彦从未到过荆州,何以知汉升之名?
还有兴霸,他从巴郡迁来荆襄,名声并不显赫。若非我有些印象,恐怕刘荆州根本想不起来兴霸是谁。”
他这句话,也是向刘闯讨好。
这就等于告诉甘宁,你不要回去了……你就算回去,恐怕也不会被刘表看重。
甘宁一旁听真,不由得露出一抹黯然之色。
他喝了一口酒水,只点点头,便一言不发。
刘闯眼睛一眯,便猜出端倪来……这恐怕是蒯氏和刘表之间出现矛盾,否则蒯越决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来。这也就说明,蒯越这次来高密,恐怕还存着其他想法,只是不好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