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道理说,武安国遇到这件事的时候,应该是孔融为北海相的时候,为什么也置之不理呢?
武安国叹了口气,“孔相好清谈,喜文治,怎会理睬这些?
只要公沙卢不造反,他基本上不会过问。再者说了,当时孔相外有田楷、袁谭,内有黄巾之祸,根本无心过问。此外,孔相方正彭璆,与公沙卢乃世交。有他在,公沙卢怎会有事?”
彭璆?
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。
刘闯隐隐感到,想要在北海立足,恐怕还真有些麻烦。
这些个豪强官僚相互勾结……对了彭璆又是哪个?
“元稷休要生气,总有一日,我会助元稷报仇雪恨,将那公沙卢生擒火烛,送与元稷处置。”
武安国闻听,不管刘闯是应付还是真心,不禁热泪盈眶。
“公子若能助国报仇雪恨,国愿为公子,牵马缀镫。”
“好了好了,先莫说这些……这公沙卢既然能在胶东称霸,想来也有些本事。
我听伯佐说,元稷你在东武,也曾统帅过兵马?”
武安国脸一红,轻声道:“只是领过数百巡兵,怎敢在公子面前,妄谈兵事?”
“诶,能者多劳。”刘闯闻听大笑,“数百巡兵也是兵,虽说此次元稷战败,非战之过。
我麾下兵马,随我转战千里,哪个不是身经百战?元稷的巡兵输给他们,也非是元稷无能。这样吧,不如元稷先在我军中暂领一部,也不算辜负这一身本领,更不辜负武安君之名。”
武安国连忙拜倒,“国定效死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