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“公子看起来,对那张辽深信不疑。
虽不知是什么原因,想来有公子道理。我并非信不过张文远,而是无法信任吕布。人道吕布乃世之虓虎,乍看会以为此人乃当世豪杰。可别忘了,此人素以无义而著称。想当初丁原待他何等看重,到头来却被他所害;董卓更视其若子,结果为一女子,便与董卓反目……
他流落河北时,袁绍一开始也待他不薄。
可是此人不久便露出野心,被袁本初识破,这才逃去兖州。
不问刘玄德为人如何,至少在最初,刘备待吕布也不差。结果刘备前脚出征,此人后脚就谋夺下邳。似这等无义之人,岂能相信?哪怕那张辽再有信诺,终究只是吕布手下的爪牙。”
刘闯闻听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沉吟片刻,轻声道:“子义以为,当如何是好?”
“我亦不知吕布会如何做,但我相信,此人绝不会与公子善罢甘休,不可不防。”
“我……知道了!”
刘闯频频点头,表示明白。
太史慈见刘闯接纳了他的主意,也非常高兴,便转身回到渡口。
夜色,越来越浓。
从西北方,祖水尚有吹来冷风,令人不寒而栗。
张辽端坐中军大帐,就着灯光看书。
他心里也有些惶然,按道理说,刘闯既然已经答应下来,这件事也就算是了结。
那吴普,是张辽早年认识的一个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