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要下雨的话,众将还信这话,眼下是晴空万里,谁也不会,个个如同看傻子似的打量着司马尚。
“日幕时分自见分晓。”司马尚又多透露了一点儿信息,右手一挥,沉声道:“回去。谁敢再议此事,军法从事。”
“有这样不讲理的吗?”一众将领大为不满,却是不敢违抗军令,只得回去了。
司马尚抬头,望了望云车上的李牧,一脸的钦佩,嘀咕道:“李将军这一手非常巧妙,无人能勘破,匈奴必然被全歼。要不是你给我说,我也会犯嘀咕呢。”
……
头曼单于骑在骏马上,眉头紧拧着,一脸的疑惑。
一众大臣却是大声讥嘲,数落李牧的不是,在他们嘴里,李牧是个无能之将。
“这个李牧,吹得跟昆仑神似的,无所不能,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“就是啊。大匈奴的士气已衰,正是秦狗反击的良机,李牧竟然错失了良机,真是愚蠢。”
“见过乱来的,就没见过如此乱来的。”
听着一众大臣的讥嘲声,头曼单于的眉头拧得更紧了,有些烦躁,大声喝道:“闭嘴。”
“大单于,您这是怎么了?我们数落李牧,出出气,这不会不允吧?”有大臣犹豫道。
“本单于深恨李牧,然,本单于知晓李牧并非无能之将。相反,他是一员难得的良将。”头曼单于的眼光就不是一众大臣所能比的了,道:“李牧如此一而再,再而三的错失良机,必是有所图。只是,本单于就想不明白,他所图何在?”
“管他图什么?只要我们留下一支精锐的生力军,就算有变故,我们也能应变。”有大臣叫嚷着道。
“嗯。”头曼单于思来索去,就是想不明白李牧所图为何,只能赞成此言。
红日西坠,日幕时分已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