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看,水淹大梁了!水淹大梁了。”秦军将士打量着奔涌而去的水头,很是兴奋。
然而,兴奋之情并没有持续几多时间,就化为了沮丧。
水头朝着大梁城涌去,可是,越来越小,在离大梁城不足三里处就没影了,全部浸入了土里。
“哎。”费了这么大的力气,兴奋了半个月,好不容易把水引过来,却是如此结果,谁能不气沮呢?秦军将士齐声叹息。
“上将军,行不通呀。”秦军将士眼巴巴的望着王翦。
王翦却是脸上泛着笑容,道:“甚好!甚好!”
水都浸入土里了,用水淹大梁压根儿就行不通,谁都明白的事儿,王翦竟然说很好,这太让人无语了。要是这话不是令人信服的王翦说的,将士们一定会骂他疯了。
“上将军,这可怎生办?”秦军将士一脸的气沮。
“就这样啊,挺好的。”王翦的回答,足以把人气死:“传令,全部撤往高处。多派骑兵把守各要道,若有魏军逃走,射杀便是。”
于是乎,王翦一声令下,秦军全部撤到高处去驻扎了。
……
“哈哈!笑死寡人了!笑死寡人了!”信陵君端坐在宝座上,笑得是前仰后合,上气不接下气,差点一头从宝座上栽下来。
“哈哈!见过蠢的,就没见过这么蠢的。”毛公、薛公和侯嬴个个大笑不已,捧着肚子,笑歪倒在地上了。
王翦要水淹大梁,在信陵君他们眼里不过是笑话,水头浸入土里了,连大梁城都没有碰到,这能叫水淹大梁?要他们不笑话都不成。
“秦国有如此狂悖之将,也妄想一统天下,秦异人啊秦异人,你真是瞎了狗眼。”信陵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抹着眼泪讥嘲秦异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