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上,不如降了吧。”一众大臣忙撺掇起来。
这些大臣也是害怕,一旦秦军攻破新郑,肯定没有他们好果子吃,很可能送命,还不如归降,好歹还能活命。
“君上,不可,万万不可。”韩开地忙阻止,道:“君上,谁都可以降秦,独你不能降秦。”
“嗯。这话怎讲?”韩桓惠王有些不解了,盯着韩开地问道。
“君上,你想想,你是大韩的王,一旦降秦之后,秦国会如何对付你?”韩开地开始剖析,道:“秦帝肯定不会信任你,会囚禁你,到那时,你就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而他们若是降秦的话,大不了不再是一国重臣,却能身家性命无虞。”
这剖析很透彻,很有道理。作为韩国的国君,秦国无论如何不会放过韩桓惠王。因为他是韩国的象征,即使韩桓惠王没有异动,难保没人借他生事,对他严加看管是必然的。甚至于,有可能杀掉他,以此来掐灭那些身怀异心者的希望。
不管是囚禁,还是杀掉韩桓惠王,他都没有好果子吃,甚至于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“这……”这话太可怕了,韩桓惠王一个趔趄,差点没站稳,额头上的冷汗如同涌泉一般渗出来,滴在衣襟上,沾湿了衣衫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过了好半天,韩桓惠王这才吼出来。
“无他,唯战而已!”韩开地忙道:“不战是死,战也不过是个死,不如痛痛快快的战一场。即使战败要死,也要让秦国不好过。”
“嗯!有理。那就战!”韩桓惠王虽然是个昏君,这道理还是懂的,大为赞成这话,冲韩开地道:“丞相,守城战备之事,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诺!”韩开地欣然领命。
“君上,就算要战,可大韩拿什么来战呀?新郑有军不过数万,难撄秦军锋芒。”有大臣胆颤心惊的道。
“这……”秦军这次进军异常神速,令韩国来不及调兵,新郑就被围住了,防守新郑的韩军不过七八万人。以区区七八万人,哪是秦军的对手。韩桓惠王又是心惊肉跳了。
“君上,这不难处置。”韩开地倒也有些主意,虽不如其孙张良那般了得,在此时此刻能有主意的话,已经是难能可贵了。
“丞相,快快道来。”韩桓惠王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