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的留字太过吓人,打死他也不敢直说,不得不住嘴。
“嗯。”单于若有所悟,李牧的留字肯定没有好听的,不由得一皱眉头,一夹马肚,飞驰而去。
很快的,单于来到李牧留字处,放眼一瞧,只见满地的尸体。其中两片尸体甚是眼熟,定睛一瞧,竟然是左大都尉。
“左大都尉!”左大都尉被李牧一劈两半,这事太过骇人了,单于一阵心悸。
左大都尉的力气不小,是匈奴少有的勇士,竟然被李牧连人带马劈开,这得多大的力气?就是换作单于自己,也未必能做到,李牧的力气太过骇人了,就是以单于的胆识,也是一阵阵发寒。
“嗯。”单于目光从左大都尉尸体上移开,停留在李牧留字处,眼睛猛的瞪圆了,死盯着地上的留字,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了。
“气死我也!”单于突然间大吼一声,嘴一张,一口鲜血喷得老远,在马背上摇摇晃晃,差点摔下马来。
李牧的留字是“狗单于洗干净脖子等着,定斩尔狗头!李牧留!”
李牧先是挖了匈奴祖坟,再是斩杀了左大都尉,还留字示威,这对于单于来说,是奇耻大辱。匈奴压着赵国打了上百年,就从未有过如此之事,他只觉胸闷异常,气息紊乱,要不吐血都不成。
在他眼里,李牧的留字就象狰狞的恶魔,张牙舞爪,随时会把他撕裂。
“大单于!”一众亲卫大是慌乱,齐声惊呼。
“走!给我追!定斩李牧狗头!”单于冲天一声咆哮,低沉如同受伤的野兽似的。
一拍马背,箭一般冲了出去,他所过之处,一股冲天的怨气直贯九霄。
……
隘口附近的阴山之中,密集的伐木声响成一片,是秦军在伐木做寨栅。
寨栅极为重要,若是没有寨栅,秦军很难全歼匈奴,将士们为了赶工,挥汗如雨,即使再苦再累,将士们也没有怨言。不仅没有怨言,无不是一分力气当作十分使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