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隘口南边的出口处,宽约五六十里。
“这太宽了,不太好用吧?”蒙武有些拿捏不准。
“这不过是出口。能不能合用,还要到里面去瞧瞧。”秦异人笑道,一拍马背,率先驰出。黄石公他们忙跟上。
打马疾驰,由南向北而去。越朝北方,隘口越来越窄。行了差不多上百里,到了隘口最窄处。秦异人放眼一望,只见这最窄处差不多有十余里宽。
过了这最窄处,隘口又变宽了,等到秦异人他们来到隘口北边的入口,这里的宽度差不多近百里了。
一拉马缰,秦异人停了下来,冲黄石公他们问道:“这条隘口如何?”
黄石公、尉缭、李牧、王翦四人沉吟不语,若有所悟。
蒙武、司马尚、李斯、韩非他们却是有些不明所以。
蒙武和司马尚虽是良将,却不及黄石公、尉缭、李牧和王翦,还不太明白秦异人的意思。
至于李斯和韩非,他们本就不善兵道,更加难以明白了。
“公子,你要如何用兵?”蒙武想不明白,只得向秦异人询问了。
这问题正是众人所想,无不是打量着秦异人,眼睛瞪得滚圆,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“你们看,这隘口南北百多两百里长,最窄之处,只有十余里,我就打算在这里做文章。”秦异人指着隘口,道:“我们先在北河摆开阵势,静等匈奴到来。北河地扼要冲,有水有草场,匈奴若要宿营,非与我们大战一场不可。北河还是进入河套之地的必经之地,若匈奴要想占据河套之地,就必须打败我们。我想,尽管匈奴惧大秦兵威,也不得不与我们交战。”
北河是河套之地的一条重要河流,地扼要冲,若匈奴要南下的话,必须得从这里经过。匈奴若想占据河套之地,就必须得与秦军交战,尽管匈奴惧秦兵威,到那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大战一场了。
要不然的话,匈奴就是白跑一趟了。百万之众白跑一套,一见到秦军就退走,这种事儿,匈奴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,这一仗就是必打了。
“匈奴虽然善于骑射,可我们有强弩,可以摆开弩阵,全面压制匈奴的骑射。”秦异人接着道:“在弩阵面前,匈奴的骑射又算得了甚?没有了骑射的匈奴,还能叫匈奴?”
“哈哈!”众人发出一阵畅笑声,大是快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