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走。”两个官差当然知道秦异人没有乱说,一挥手,押着嫪毐去了。
“怎生这样呢?怎生这样呢?”嫪毐糊涂了,真的想不明白,明明他是受害人,怎生又成了他有罪了?
唯有李斯、韩非、孟昭他们知道,这必然是秦异人动了手脚。
的确是秦异人动了手脚,秦异人装作查看马车之时,用短剑在车轮上一阵刺,出现不少木刺。马车高速驶来,这些木刺锋利不在利刃之下,嫪毐那玩意儿就是再厉害也是禁受不住,要不断都不成。
当然,秦异人做得很是隐秘,就是李斯他们都没有发觉,更别说嫪毐这个蠢货了。
“这下,本公子的玉冠不会变色了。”望着嫪毐的背影,秦异人摸摸玉冠,大是放心。
来到战国时代,最不能让秦异人释怀的就是男人的尊严问题。先是与吕不韦斗,横刀夺爱,让吕不韦与赵姬无法发生交集。眼下,再把嫪毐的男人根解决了,这事断不会发生了。
这心病一去,秦异人是浑身通泰,舒爽之极,比起与赵姬缠绵十回八回还要舒爽,手一挥,道:“走,去别处瞧瞧。”
带着一众人,朝前行去。
今儿是秦人的“假期”,各种戏耍都有,很是热闹,秦异人算是大开眼界了。
正行间,前面又围了一群人,正在大声吆喝,很是卖力,很是起劲。
“不会又有傻大黑吧?”鲁句践很是惊讶。
“你以为人人都是大黑小黑?”秦异人颇有些好笑。
鲁句践是块练武的好苗子,为人也精明,就是年纪太小,有些东西不甚了了。再过些年,年岁大了,他就能明白了。
“叮叮!”一阵密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。
“斗剑?”秦异人一听就知道,这是有人在比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