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个个脸上的表情极为暧昧。
更有不少妇人捂嘴偷笑,满面红光,春情荡漾,如同发情的母狮子。
“他们这是怎生了?”鲁句践年岁最小,于这些事儿不太懂,一脸的迷茫,一扯孟昭衣袖,打听起来。
“呃。”这问题还真把孟昭给问住了,实说吧,这等事儿只能意会,不可言传。想了想,孟昭嘴角掠过一抹微笑,道:“他们要过年了。”
“又要过年了?不会吧?这才过了年呢。”鲁句践摸着额头,想不明白为何才过了年,又要过年。
“噗哧!”秦异人、李斯、孟昭、马盖和范通他们再也忍不住了,失笑出声。
“你们笑甚?”鲁句践不解的问。
众人强忍着笑,不再理睬鲁句践,朝前挤去。
孟昭他们头前开路,秦异人他们随后跟进,很快就挤到最里面了。
秦异人放眼一瞧,只见前面站着一个铁塔似的壮汉,跟座山似的。这壮汉皮肤很黑,和非洲黑人比起来,着实还有很大的差距。不过,对于黄皮肤人来说,能有如此之黑的皮肤,实在是万中无一了。
“怪不得他被叫傻大黑,果然是很黑。”孟昭有些意外。
“傻大黑嘛当然要又黑又傻,他不仅黑,还挺傻的。”马盖又点评一句。
“傻?”秦异人微微摇头,不赞成这话。
嫪毐肯定不傻,要不然的话,他怎会滋生野心,想要夺取秦国王位?象嫪毐这样,凭着一根大吊,玩弄一国朝政者,在中国历史上真的不多。
或许嫪毐没有政治才干,缺乏政治智慧,却绝不会傻。
在嫪毐身边有一辆马车,这辆马车很是宽大,拉马的是一匹神骏的骏马,这就是嫪毐表演的“道具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