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庙里面有不少宗室子弟,大多数是家宴那天见过的,他们一见秦异人到来,个个脸上变色,快步而去,躲得远远的,如同避瘟神似的。
家宴那天,秦异人公然索要礼物,把这些宗室子弟整惨了。有时候,秦异人倒不计较,给轻给重随意,有时候他就要计较一番,一副不把你的裤子扒掉不罢休的样儿,让这些宗室子弟对他非常不爽,一见到他如同见到瘟神似的。
“哼!什么玩意儿,不就一个卑贱的庶子么?还敢人模狗样的。”
“我们都是夫人嫡出,难道还比不了你一个卑贱的侍妾生的贱种?”
“秦异人,你休要骑到我们头上,我们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。”
这些宗室子弟对秦异人很是瞧不起,个个一脸的不屑,在心里大肆贬低秦异人。
秦国没有贵贱之分,却有尊卑之别,夫人所生为嫡,侍妾所生为庶,嫡子的地位远远超过了庶子。秦异人是夏姬这个侍妾所生,他的地位无法与那么嫡子相比。
这些夫人所生的嫡子,要是瞧得起秦异人,就成了怪事了。
他们因为惧怕秦异人,不敢招惹他,更不敢把这种不满喧之于口,只能在心里想想。
秦异人只是瞄了一眼这些宗室子弟,不再理睬。
赢腾把这些避开的宗室子弟看了看,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那几个跟着秦异人的宗室子弟看在眼里,缓缓摇头,没有道破的意思。
“太子驾到。”就在这时,只听一个尖细的内侍声音响起。
秦异人一听这话,脸色一冷,很是不好看。对于这个父亲,秦异人是万分不爽,前任对他的恨太深了,甚至超过了对秦昭王的恨。家宴那天,秦异人很想发作,却是碍于情势,不得不装作一副“父子情深”的样儿。
只见太子在华阳夫人的搀扶下,脸上泛着笑容,快步而来。
“见过太子。”夏姬忙迎上去,冲赢柱盈盈一福。
赢柱的目光在夏姬美妙的身段儿上一瞄,只觉眼前一亮,脸上泛起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