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这什么话?我就不能回咸阳了?”赢煇脸上泛着笑容,冲赢柱道。
“我不是这意思,就是有点儿奇怪罢了。”赢柱忙解释一句。
“见过二哥,见过二嫂。”赢煇冲赢柱和华阳夫人见礼,脸上泛着笑容,极是亲切。
却是连正眼也没有瞄秦异人、夏姬和赵姬一行。
“我不是你二嫂,她才是你二嫂。”华阳夫人眼睛冲夏姬一瞄。
这女人极富心计,她这是把祸水东流。果然,赢煇笑道:“二嫂,你这什么话呢?你可是二哥明媒正娶的夫人,你不是二嫂,还能有谁?”
“有啊,那不就是。”华阳夫人嘴角冲夏姬一呶。
“她?就不就一个侍妾,哪能与二嫂比?”赢煇瞥了夏姬一眼,冷笑道:“秦异人,你的母亲不过是二哥的一个侍妾,子以母贱,你见到二嫂就该见礼。还不过来,向二嫂叩头请罪。二嫂贤德,断不会与你计较。”
他这话说得四平八稳,让人无法拒绝。夏姬脸色大变,赵姬脸色很是难看。
“子以母贱?你这是哪里的说法?你以为这是山东之地?这里是大秦,没有母以子贱的说法。”秦异人仍是站着没有动,而是脸色阴沉,冷冷的道:“在大秦,人人平等,只重才华品行,不看出身,难道你忘了?我是赢氏的血脉,难道还不如一个姓芈的女人?亏你还是大秦的王子!”
“你……”赢煇嘴一张,哑口无言。
秦国与山东之地不同,山东之地注重出身,没有好的出身,即使才华再高也是无用武之地。在秦国,不看出身,只看才华与品行。
这点,在秦国的国君的选择上就是最好的明证。按照秦法,同辈宗室子弟都有资格争夺秦王的宝座,并不是只有秦王的子孙才有资格。只不过,秦王的王子王孙拥有更多的“优先权”罢了。
华阳夫人是赢柱的夫人,是太子府的女主人,这点没错。可是,若是用子以母贱来贬低秦异人,那就是大错误,赢煇是以一时无言。
“不管怎么说,你冲撞了二嫂,这是你的错,你得给二嫂赔礼道歉。”赢煇的脑袋瓜也不笨,这念头转得也挺快的。
秦异人对华阳夫人口出不逊,这是事实。不管怎么说,秦异人是后辈,他向华阳夫人见礼是天经地义。他没有见礼,就是不敬,赢煇这顶大帽子很是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