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你错了?”秦异人眼睛一瞪,很没好气。
“行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秦昭王执着秦异人的手。
秦异人却是假意甩了两下,没有甩掉,这才一副“逼不得已”的样儿,任由秦昭王执着他的手。
秦昭王拉着秦异人坐了下来,笑眯眯的打量着秦异人,只见秦异人细皮嫩肉的,皮肤光洁,很是俊俏,哪里有一点儿受尽折磨的人质样儿?
秦昭王重重点头,大是欢喜。
再细细审视,只见秦异人还挺威武,透着一股英气,很是不凡,他就更加欢喜了,笑道:“异人,给爷爷说说,你在赵国这几年的情形。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?你不是不关心吗?”秦异人抢白一句。
秦昭王不仅不怒,反倒是更加坚定了,道:“异人,赵丹他们是如何折磨你的?你给爷爷说,爷爷帮你出气。”
“我自己的气,我自己会出,用不着你。”秦异人仍是一副余怒未息的样儿。
秦昭王眉头一拧,有些不悦了。
他是高高在上的秦王,是当时天下间权力最大的国君,一而再,再而三的低声下气相询,秦异人一而再,再而三的不鸟他,就算他的肚量再大,也会有些火气。
然而,秦异人接下来却是道:“赵丹他能把我怎样?赵胜这狗贼,他又能把我怎样?我百倍奉还给他们。”
一通自吹自擂之词之后,就是竹筒倒豆子般,把赵孝成王和平原君他们如何折磨前任的事儿说了出来。一边气愤愤说,一边又志得意满的吹嘘自己是如何如何反击的。
“不错!不错!”秦昭王耳朵竖得老高,听得挺仔细,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当他听完之后,大声赞赏。
扪心自问,若是他与秦异人换个位子,他也未必做得比秦异人更好,由不得不夸赞。
“公子了得,太善于借势了。”秦异人在山东的所作所为,主要是扯着秦国的虎皮行事,这是他号准了山东之地惧秦的脉,由不得桓兴不称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