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人领了金,欢天喜地去干活了。这种事儿,他们最是喜欢干了,一是这让人新奇,二是秦异人大方,可以借机“公款消费”。
“贤婿,我也去布置了。”赵雄站起身,满面红光,向秦异人告辞。
“岳父,这些金你带回去。”秦异人朝金一指。
“贤婿,你这什么话?好象我赵雄很穷,穷得付不起金似的?为了你,赵雄就是散财破家也在所不惜。”赵雄很是豪爽。
赵人豪爽,果是不假。
……
胡风酒肆,客人们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吵吵嚷嚷,跟菜市口似的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平原君枉有贤名,枉自养士,竟然不识毛公薛公。”
“毛公薛公是什么人呀?他们是名士,隐于市井中,在邯郸多年,平原君却不识得,竟然失之交臂。”
“失之交臂算什么?信陵君与毛公薛公交好,如同手足,平原君却是讥嘲不已,说信陵君无聊,竟与酒徒赌徒为友,有损养士之名。”
“平原君真是有眼无珠,不识贤不说,还中伤信陵君。信陵君才是真正的贤公子,不愧养士之名。”
“平原君的门客也是,守着一个名满天下的贤公子不投奔,却去投平原君,他们也配称士?他们不过是些偷鸡摸狗的不法之徒,靠上平原君这棵大树好乘凉。”
“若我是平原君的门客,立时舍平原君而去,投奔信陵君。”
“对!投奔信陵君!”
诸如此类的传言在邯郸传开了,纷纷扬扬,整个邯郸都知道了,平原君的名望大跌。
……
平原君府上,平原君正与一个美妙的侍妾进行盘肠大战,战况激烈,平原君浑身是汗,兀自在勇猛冲刺,脸色潮红,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