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信陵君的门客,你帮我做一件事,你可得十金。”中年男子的话很诱人。
“真的?”狗屠一年也赚不了十金,他眼里全是美妙的小星星:“要做何事?”
……
赵氏府第,今儿热闹非凡,宾客盈门。
赵烈拖着伤体,忙前忙后的张罗着,迎接客人。
吕不韦本是天下有数的商家,拍他马屁的人很多,他要订亲,赶来道贺的宾客本就不少。更别说,平原君和信陵君两个名满天下的“贤公子”联袂齐至,这是一大盛事,闻讯赶来的宾客就更多了。
平原君是赵国丞相,位高权重,寻常时日哪里能见到,若是能见上一面的话,那也是一种荣耀。
信陵君更是“战国四公子”之首,虽然眼下还没有功成名就,没有击败秦军,没有成就美名,却是因为他养客自重,不比平原君差,想一睹他真容的人不少。
种种原因,造成赵氏今儿是宾客盈门,院里到处都是人,连坐的地儿都没有了。
“吕氏商社果然是财雄势大,影响如此之广,跟着吕氏商社,我就有好日子过了。”赵烈很是欢喜,很是享受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。
然而,他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,就是眼中如欲喷出火来,双拳紧握,脸色发青,因为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来了,这个人就是秦异人。
只见秦异人身着崭新的镶金锦袍,头戴崭新的玉冠,足蹬崭新的软底锦靴,腰佩玉镶金玉饰,整个人焕然一新,就跟个大姑爷似的。
赵烈与吕不韦去秦异人府上抢人不成,反给秦异人折磨得不成人形,他对秦异人的恨意如同滔滔长江,连绵不绝,一见到秦异人的面,身上的伤口又疼了。
“谁让你来的?”赵烈上前一步,拦住秦异人。
“二叔……”秦异人伸手在他的肩头重重拍了几下,那里正是伤口所在,赵烈痛得直抽冷子,恨声道:“谁是你二叔?”
“过了今儿,赵姬就是我的人了,你当然是我的二叔了。”秦异人仿佛没有看见赵烈喷火的眼睛似的,笑得更加欢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