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人很为秦异人他们担心,大声提醒。
“放心吧。”秦异人却是不在乎,挥手让赵人不再说话,冲匈奴首领笑道:“你一定以为,大秦锐士只会步战和肉搏,不精于骑射之道,是吧?你可知,大秦就是骑射之道的老祖宗,今儿,大秦锐士就教教你们这些无知无识的匈奴,何为骑射?”
秦部族本是陇西河谷(现青藏高原)的游牧民族,数百年前在陇西河谷厮杀时,匈奴还不知道在哪里呢,他竟然与秦军比骑射,那是鲁班门前耍斧头,不自量力。
“啊!”匈奴首领猛然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,一抹惧色闪过。
“秦人的祖先披头散发,身着皮甲,腰间拴着人头,骑着骏马,四处冲杀,号‘飞骑’。你们匈奴也敢吹嘘来去如风,也不害臊,秦人才是你们的老祖宗呢。”
“秦人,狠狠教训教训这些该死的匈奴狗!”
赵人也是想起这事,大声为秦异人他们加油。
“不过,我们得赌点彩头。”秦异人眼珠一转,一抹坏笑出现。
“你要什么?”匈奴首领很是郁闷,他原本以为骑射之道是匈奴最为善长的,然而,却是遇到秦人,那可是骑射的老祖宗呀。
“你若输了,就说三声单于是狗屎。”秦异人决定把羞辱一事进行到底。
“单于本来就是狗屎!”赵人齐声起哄,人人欢喜,这太解气了。
“这可不行。若我输了,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。”要是骂了单于,他这辈子就完蛋了,匈奴首领当然不会干:“你若坚持,就不比了。”
他已经怯了,正好以此事为籍口下台。
“那好吧,你若输了,在这之外,还得做一件事。”秦异人眼中异采闪烁。
孟昭他们太熟悉这眼神,每当这眼神出现,就有人要倒大霉,怜惜的看了一眼匈奴首领。
“不能对单于,对大匈奴不敬。”匈奴首领也是个精明人,立时提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