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知道,你还不快刀斩乱麻?慧剑斩情丝?”
“怎么斩啊?”成珞婕苦笑,“我现在,眼里只有他,心里也只有他,睡着了醒来了,想的都是他。那些日子不在他身边,你知道我有多苦?”
“我当然知道!”成珞嫙道:“茶饭不思。可是,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!你这样,只能是自己折磨你自己!”
“便是这样,我也无悔。”成珞婕低声道:“能跟他过一天,就好一天,不能跟他了,再说吧。行了,不说了,咱们警戒去了,这一次的强敌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入夜。
冷羿洗漱完,脱了衣服,坐在床边,看着卓巧娘。
卓巧娘已经躺下了,睁着眼睛望着他。桌上的红烛映照在她依旧憔悴的脸上,增添了几分淡淡的红晕,显得格外的可爱。
冷羿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,还是在发烧,不过比先前略微好一些了。便附身在她红唇上轻轻一吻。卓巧娘刚才吃了药,嘴里还有草药的味道,亲上去别有滋味,让冷羿自己都笑了。
卓巧娘娇羞瞧着他:“官人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我看过一本书,写的一个男子,特别喜欢吃人家女人嘴上的胭脂。刚才我亲你,嘴上虽然没有胭脂,却有一种草药的香味,这味道让人难忘,或许以后就上瘾了,你吃药,我就吃你嘴上的草药,岂不是跟书上那人一样?”
卓巧娘更是羞涩,把脸扭了过去。朝着里,耳朵却听着,等着他上床来,抱着自己,就像昨晚上他抱着自己在街上狂奔时那样,紧紧的,贴着他宽阔的胸膛。——对了,以前怎么没有觉得,官人的胸膛是那样的结实,便象一座岩石。
可是,卓巧娘只是听到哗啷啷的声音,却不见他上来,有些奇怪,便侧脸过来一瞧,却看见冷羿拉过来一张长软塌,放在床边,正从放被子的柜子里取被子,不由奇道:“官人这是作什么?”
“你的病还没有好,我怕挤着你,所以,我睡软塌,守着你。”
卓巧娘哦了一声,心中微微有些失望,女人生病的时候,却最是希望能在夫君怀里的时候。这一点,夫君难道不知道吗?
卓巧娘幽怨地望着冷羿。可是冷羿却已经把软塌铺好,转身吹灭了红烛。屋里,便被黑暗涌满了。
冷羿躺在软塌上,道:“巧娘,要是不舒服,就跟我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