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人家是问的那句话?是说你们患了尸注绝症的事情是真的呢?还是指我给你们治病的事情是真的?”
“嗯……,两句都是,咳咳咳……”
“前面一句,我只是看表面情况初步怀疑,要进一步诊查才能肯定。对了,别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患病了,需要的话,最好也一并诊查一下。”
杜母哆哆嗦嗦又跪在地上磕头:“多谢,多谢公子。”其他人也跟着跪倒磕头。
“不用了,都起来吧!”
杜敬无力地坐在地上,半晌,才拱手道:“那我呢?你要如何才救我性命?”
“在我还关在死牢之前,我是绝不会考虑这个问题的”
杜敬眼珠转了几转,道:“好!你先帮我家人治病!咱们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“不过,记得游行的时候,让每条街道的每个里正都出证明,证实你的确当街说了这些话,否则我在大牢里,如何得知?”
杜敬傻眼了:“这个……,全京城上百的里正,难道要一个个去找吗?”
“当然!你们诋毁我的名誉,全城的人都知道了,自然要全部都找到,缺一个都不行!要亲笔作证!”
杜敬想了想,牙一咬,道:“好!我答应了。”
“还有,刑部、大理寺要出书据证明收到了你的新的供词,要证明供词的内容,加盖大印!”
“行!我照办。”
“那好,你们去吧!”
杜敬这才爬了起来,连声称谢,带着老母和老小亲戚慢慢往外走了。
这一夜,下了一场大雪,铺天盖地的,整个世界成了银装素裹。左少阳有白芷寒缝制的足够多的棉袄,房间里有几大盆的炭火,让他几乎感觉不到冬日的严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