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花都还没开,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呢?都是些什么花我也不知道。”左少阳道,把乔巧儿拉过来揽住她的小蛮腰,“不过,既然是我们巧儿买的,自然是好看的了!”
“嘻嘻,可惜不是我买的,是白姐姐。”
“哦?”左少阳想起了合州老宅后花园的那些花圃,便道:“这个不稀奇,芷儿最擅长的便是种些花花草草的了。她弄的花一准错不了。——芷儿呢?”左少阳吸了吸鼻子,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,笑了:“在做饭是吧?”
“是啊。对了,跟你说件事,中午你走了之后,我和白姐姐我们俩下围棋,苗姐姐不会下,闲极无聊,就扛了把锄头,把后窗那块荒地开了……”
左少阳吃了一惊,很是紧张地问道:“那后窗的芭蕉和竹子呢?也挖了?”
“是啊!”乔巧儿顽皮一笑,见左少阳脸都有些白了,扑哧笑出了声:“咯咯咯,逗你的,苗姐姐自然知道你喜欢那芭蕉和竹子,下雨的时候听雨声用的,谁敢动你的宝贝?都留着呢,只把空地挖出来了。”
左少阳这才舒了口气,瞧见天井的脏鞋子,笑道:“这鞋子是她的吧?这些天下雪,那块地满是冰雪,很潮的,而且地上还冻着,现在挖它作甚?”
苗佩兰已经系好马回来,听见他这话,笑道:“地已经解冻了,现在是回春寒,很快就会热起来的。现在开荒正好,春暖便可以施肥种地了。”
左少阳苦笑:“兰儿,你不会在后窗施肥吧?好臭的!”
苗佩兰微黑的脸蛋有些潮红:“不会施便溺肥的,我知道,只施草木肥,一点都不臭的。”
乔巧儿道:“相公你也真是,把苗姐姐想得那么笨啊?谁会在住宅后面施那种臭肥?”
“嘿嘿,是我说错了。兰儿,走,咱们看看你开垦的荒地去!”
二女跟着他来到宅院后面。这块地也就篮球场那么大,窗下的一小半地种了两棵芭蕉和一丛竹子,其余的地方是杂草丛生的荒地,现在,所有的杂草都被锄掉了,石头也捡到一边堆着的,开出了一块荒地,土坷垃也破碎了。
左少阳知道苗佩兰不识字,又不懂琴棋书画,女红也不太在行,除了地里的农活,别的都不会,到了京城,便闲得无所事事的很闷,她又是个闲不住的人,所以才在还天寒地冻的时候便开荒种地,实在是她闲得发慌了。心中有些疼惜,抓她的手拉过来要揽她的小蛮腰,苗佩兰却羞红着脸挣脱了开去,瞅了乔巧儿一眼。
乔巧儿笑道:“苗姐姐还害羞呀?别担心,我不吃醋的。”
她越是这么说,苗佩兰越不好意思,又逃出了几步,躲到了乔巧儿身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