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少阳想了想,道:“我只管考试,别的不用管?”
“当然!别的不用公子操心。”
“什么时候去?”
“明年正月。”
“去多久?”
“加上路途,大概二十天左右。”
二十天就算考不上,也能赚保底二十贯,一天一贯,在家里行医可赚不到。如果能考中,还能赚一百贯,小发一笔,要是能种状元,可以赚五百贯,那可就是大发一笔了。这生意还是划得来的。左少阳正要答应,听的白芷寒轻轻咳嗽了几声,便转头望去,只见白芷寒朝他眨了眨眼,朝外间屋努努嘴。
左少阳知道她有话要说,想必是与科举有关的,有心不听,但又有些不忍心,便起身拱手道:“两位稍候,我……,我有些内急,片刻即回。”
伍家父子忙答应了。
左少阳出到门外,白芷寒也跟了出去。两人走过走廊,来到候客厅里,这里没人。左少阳道:“你跟我使眼色做什么?让我别答应?”
“是啊。”白芷寒扭头看了看外面,低声道:“万一替考被发现,那可是终身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了!”
“那又怎么样?我本来就不想参加。”
“现在是不想,如果将来情况有了变化,少爷又想了呢?”
“不会的。”
“万一呢!比如出现什么变故,让你必须当官才能解决的变故,又或者你想法发生了变化,觉得当官好呢?再说了,医举会试及第是当医官,又不是县令县尉,医官除了百姓治病,还要传授医术,组织地方医术教育。这些都是造福百姓的事情,就算少爷不愿意进宫,可以在地方做这些为民造福的好事啊。”
“你不用说了,”左少阳皱眉道,“凡是当官,我都不想做,不管是管理地方的行政官员,还是治病教学的医官,我都没兴趣。所以,科举我是不会参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