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左少阳却没有再客气,将她一把揽进怀里,上下其手,直摸得白芷寒娇喘嘀嘀,自己也差点抑制不住,这才停了手。
白芷寒跪坐着整好衣衫,含羞带怨白了他一眼:“少爷就知道欺负奴婢,哼!这次你得说三个故事才能抵数!”
左少阳道:“我说累了,你文采这么好,念一首你写的诗给我听听吧。说得好我亲你一下!”
“啊?”白芷寒作了个鬼脸,“我写的诗不好,跟你那位朋友没法比。”
“干嘛要跟人家比,你自己写出来的诗,是自己的劳动成果,不可妄自菲薄嘛。”
“嗯……,那好吧。”白芷寒点点头,想了想,道:“我念一首我去年写的吧。”
“为啥要念去年的不念今年的?”
“今年?今年我是你的奴婢,又赶上饥荒,哪有时间吟诗作赋啊?”
“嘿嘿,说的也是,等将来你嫁到我们左家,当了奶奶,就有时间了。”
白芷寒似笑非笑瞧着他:“那时候有了孩子,忙孩子的事都忙不过来,就更没时间了。”
“可以找个乳母嘛!”
“我不!我的孩子我自己带……!”
想着有一天会跟左少阳生儿育女,白芷寒心中怦怦乱跳起来,感到脸上跟喝了二两烧酒似的,忙掩饰地撩起车帘往外眺望,外面的雨越发地大了,哗哗的,起了一层薄雾,在盘山官道上飘飘洒洒的,好象仙女在此沐浴脱下的白纱衣衫。
左少阳也是心情激荡,从挑起的车帘缝隙吹进来的雨丝,凉凉的,不知怎的,让他想起了苗佩兰的眼泪。山坡上,自己身负重伤的那个生死之夜,苗佩兰脸颊上的泪花,便是这样凉凉的。
他心中慢慢升起了浓浓的柔情,就像飘进来的雨丝,绕着自己周身,抹也抹不去。
为什么总在分离的时候,才会格外的思念呢?
当初在鬼谷峰绝顶,去水井边挑水,想着的却是桑小妹,只因为那时候苗佩兰就在身边,而正印了那句话:“只有失去的时候,才知道她的珍贵”吗?现在离开了兰儿,便时时刻刻总想着她,什么时候,自己会这样想着白芷寒?莫非是要等到与她分离的时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