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如何知道我的武功高?”
“很简单,我们一起过吊桥的时候,你上吊桥,那吊桥都没有晃动,而我们上去,晃得都快被吓死了。足以说明一切。”
“嗯,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,这个的确不太好装。我已经尽力掩饰了,你还是发现了,足以说明你观察很仔细。”
“其实不需要仔细观察也能知道,因为你露出的马脚实在太多了。”左少阳冷笑道。
“哦?我还露出什么马脚了?”
“带他们上山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些人都是你带上山的?”
“没错,这算什么露马脚?”
“我问了丁小三,问你是如何带他们上山的,是否遇到敌军,他说没有,说你知道敌军岗哨之间的间隙,穿过间隙上山的。我很怀疑这一点,因为我们上山的时候知道,敌军岗哨不是一个,而是一队,而且是交错移动的,并不是固定地点,这样很难找到敌军的缝隙,我们都是通过暴露行踪,然后用速度冲击才上来的,你一个人穿过缝隙还好说,带着男女老幼一起,很难想像能通过。所以我就知道你在说谎了。其实,以你过吊桥的身手,要想制服岗哨,然后带他们上山,实在是太容易了。根本不需要去费时间寻找什么缝隙。”
“嘿嘿,果然是个不大不小的马脚。细细琢磨的确有点难以解释得通。”
“我问丁小三这件事的时候,是发现你被人用香炉砸死的之后。”左少阳不紧不慢说道,“以你的武功身手,如何能让人潜入禅房而不知,又如何能让人举着那么沉重的香炉砸你的脑袋你把砸扁呢?所以,进一步证明你是找了个尸体来假死的。”
“哈哈哈,”了禅笑了,笑得很有些自嘲的意思,“听你这么一分析,我还真是漏洞百出呀。你观察得很仔细,也抓到了我说话的漏洞。不过,你虽然知道我在搞鬼,但是你却不知道我为什么搞鬼,对吧?”
“没错,对此我百思不得其解。”左少阳叹了口气,忧伤地看了一眼苗佩兰,“大师,既然我们俩必须死,能不能在临死之前让我也满足一下好奇心?”
“可以,不过还没到最后时刻,这个秘密只能告诉最后一个活着的人。你们两谁活到最后,不问我也会告诉他的,让他死个明白。行了,老衲的好奇心也满足了,该你们俩决定了,我不会骗人,你们两都得死,只是谁先死谁后死的问题。你们自己决定吧。”
左少阳转头轻轻抚摸了一下苗佩兰的秀发,柔柔地凝视着她。苗佩兰冲她凄然一笑:“哥,咳咳……,就让我先走一步吧。咳咳……”
看来,苗佩兰中的这一掌着实不轻,她一直在不停轻咳。左少阳心中疼惜,搂着她道:“大师的武功如此之高,我们反抗也没用,只能认命了。反正只是迟早的事情,你在前面等我,我很快就会来陪你的。”说罢,附身下去,吻住了她的红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