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队正抬手重重抽了那校尉一耳光,道:“混蛋!前几天?昨天征粮令才下发!大将军说了,征粮令之前买卖粮食,既往不咎。之后买卖粮食的才砍头,你耳朵长在屁股上了吗?”
“是是!”那校尉捂着脸哈着腰道。
傅队正又厉声道:“这等老头死到临头张嘴胡乱攀供,这等话也信的?老子叫你保护好贵芝堂,你却去听这些胡言乱语,当心老子先要了你的脑袋!”
那校尉捂着脸一个劲点头哈腰赔罪:“是是,小的知错了,小的这就回去把那胡乱攀供的老家伙一家老小碎尸万段!”
“哼!那还不快去?”
“是是!”校尉磨转身要跑,又被傅队正叫住了:“等等!”
校尉忙转身过来:“队正还有和吩咐?”
“以后再听到胡乱攀供贵芝堂左公子的言语,不管是谁,直接砍头,不用再来禀报。听到了没有?”
“是!小的知道了。”校尉捂着脸转身又跑。
“站住!回来!”傅队正又道。
那校尉急忙转身跑回来哈着腰瞧着傅队正。
傅队正瞧了一眼左少阳,沉吟片刻,道:“刚才左公子路上看见不少全家被砍头的,特别是老幼妇孺都杀了,心中不忍。这样吧,只把那老头宰了就行了,其他人等暂且关押起来,待我回禀大将军定夺。”
“是!”
那校尉还不敢走,生怕傅队正还有话吩咐,傻愣愣站在那。
果然,傅队正犹豫片刻,还是低声道:“去把找粮食的兵士们给我叫来!快去!”
校尉这才答应了,哈着腰转身飞奔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