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你这大板牙还敢跟我叫板,我还就叫了,怎么着?——大板牙!”
“你!你!——小鸡鸡!”
“小鸡鸡?”左少阳差点晕倒,心想自己附身的这小郎中胯下那话儿并不算小啊,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小鸡鸡,莫非趁自己昏倒时偷瞧过不成?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大着舌头道:“你……,你凭什么说,我是小鸡鸡……?”
“谁让你叫我大板牙,我就叫你小鸡鸡。”
“你门牙大,本来就是大板牙嘛!”
“那你也是小鸡鸡!”
“我的……,不小啊。”
白芷寒上下打量了他的身材一下,哼了一声:“瞧你又干又瘦这样,不是小鸡鸡是什么?”
左少阳见她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,似乎并没有把小鸡鸡这词跟男人那话儿联系在一起,这才明白,原来这里地方方言管身材干瘦的人叫小鸡鸡,意思近乎于现代的“小鸡仔”,或者“秧鸡子”,与男人的话儿没关系。
左少阳这才松了口气,这一闹,对她也凶不起来了,只能来软的:“好妹子,你就扶我起来看看行不行?”
“不行!”白芷寒板着脸软硬不吃。
“你真不扶?”
“不!”
“那好!——樊队正!樊队正!”左少阳扯着嗓门喊。
白芷寒被吓了一跳,忙道:“别叫了!”
“谁叫你不帮我!——樊队正……!”
左少阳扯着嗓门喊了起来。他吃了三颗人参四逆丸,又喝了几大碗人参汤和稀粥,又饱饱地睡了一觉,力气已经恢复不少,所以这声音很大,外面樊黑脸终于听到了,脚步声来到门前,咚咚敲了敲,吱呀一声推开了门:“小郎中!你醒了……,你怎么说话这味?舌头受伤了?——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