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七点头,折惟忠又道:“周国皇帝,应该活不了几年啦,听说偶尔的吐血,饭食也是不佳,所以赵氏若是明智,就不应该急切造反,周皇帝一死,皇帝的儿子,根本就没有能力对抗了赵氏。”
陆七点头,忽问道:“既然四哥不看好周皇帝的儿子,那为什么还要让香月联姻?”
折惟忠一怔,道:“兄弟,折氏是要生存的,为了生存,不愿做的事情,也要去做,如果联姻能够为折氏换取更多的生存资源,就需要了香月去联姻,而香月能够嫁给了兄弟,可以说是两全的好事,香月喜欢,而折氏也能够在报恩的前提下,获得了一个外势的联盟。”
听了折惟忠的直白回答,陆七欣悦点头,道:“我与四哥的友情,会是一生长久。”
“我也是的,这一生,我也不想与兄弟有了忘恩负义之事。”折惟忠正容回应。
陆七点头,举起酒碗与折惟忠一饮而尽,放下碗,陆七抬手一比,道:“四哥,我决定了,以后杨四兄是河西都护,你还是副都护,你们一起掌管了河西的军政诸事。”
杨鲲和折惟忠都是一怔,折惟忠讶道:“兄弟,周国朝廷是任职你为河西都护的,你这么做,只怕会引来了反弹。”
“不错,河西都护是河西的最高官员,我若是任职,兄弟该如何在河西定位。”杨鲲也道。
陆七笑了,道:“周国朝廷只是准置了河西都护府,可没有指定了河西都护一定是我,至于我的定位,我自然是河西的大将军。”
折惟忠听了点头,陆七看了折惟忠,道:“以后四哥不用了谦让,应该尽职了副都护的职责。”
折惟忠点头,道:“好,我会的。”
陆七一笑,道:“四哥,我有话说在前面,河西是河西,我不想府州折氏有了入主河西之心。”
“兄弟,你放心,我不会让府州折氏的人进入河西,不过银州,你得让给了折氏,折氏没有太大的野心,就是想在府州一带获得了自治即可。”折惟忠诚恳道。
“四哥,野心之事,事实上都是随着势力的强弱而变化,我可以将银州给了折氏,但河西不敢了给予,四哥能够与我亲和一家,别的折氏,可能只会为了利益而行事,日后,我能够容忍了府州折氏的存续,却是不能容忍了另一个夏国的出现。”陆七温和道。
折惟忠点头,道:“兄弟之言,我明白,我不会为折氏谋取了河西,就是银州,也暂时不会归入府州折氏的属地。”
陆七点头,又介绍道:“四哥,杨四兄的父辈,与我的父亲是生死之交的战友,杨四兄以前是八万宁国军的统帅,以前我曾经策划过进取常州的战事,结果险些引火烧身,我没有想到越国会出动了三万军力,去应对了我的三千军诱陷,是杨四兄及时探知了越国集结军力,为了弥补我的失误,杨四兄擅自放弃了千里边防,调集了五万大军东击常州,那一战覆灭了越国三万大军,也让我获得了两万多的降卒军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