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七一欢喜,却是在永州滞留了十日,十日后才离开永州继续巡抚西南诸州,而徐明也伴随他一起巡查,徐明是经常出巡各个驻军之地的,而且行事雷厉风行,曾经杀了一百三十七个犯了军法的将官,大半是犯了祸害地方的罪过。
西南十几州域,加上巡抚边军,却是让陆七巡抚了两个月之久,而南越那里,如今已然真的建立了南海明王的割据政权,徐明的意思是,先容南越割据着,他认为楚地的归治程度还是不够,若是大军进攻南越,有可能让旧楚势力兴风作浪。
陆七也没有打算尽早的进占了南越,南越的地理优势主要是靠海,能够获得了海商和海产的利益,而晋国如今不缺海商出口,另外在军事的谋略角度上,南越那里的内部矛盾很重,他只要耐心的等候,南越必然会爆发了一次内讧冲突。
春天早已来过了,陆七在暖风中向了北方进发,一路巡抚的抵达了朗州的潭西军府,见到了老当益壮的顾将军,和一战有了深厚友情的程焱,程焱一直是随着顾将军的,被陆七任职了潭西军府的转运使。
见了面,彼此在感慨中亲切不已,程焱尤其感激陆七,他在江宁的亲人被陆七早就悄然迁出,一直送到了朗州定居,陆七身为晋王,一直允许将官的亲人随任,从未做过什么人质的勾当。
在军中酒宴后,陆七去了程焱的县城家宅休息,潭西军府就是置立在了桃源县,海量的军力驻扎,使得朗州,半个潭州,澧州,辰州,溪州等地,出现了勃勃生气,潭西军府也实行屯田,到处可见翻田务农的军力,军力的驻扎,正在造就了一方的繁荣景象。
华灯初上,陆七与程焱坐在院中,悠闲的喝茶放松着身心,陆七巡抚以来一直是很累的,是一种心的疲累,没完没了的摆着王的雍容微笑,说着自己腻烦的话语,他能够坚持至今,实在是不易了。
“程大哥,你做着这里的转运使,感觉如何?”陆七背靠着竹椅,有些懒散的问道。
“自从做了潭西军府的转运使,一直是很忙碌的,不过却是很充实,主上问起,有什么深意吗?”程焱直白说道。
“我在想,程大哥曾经是京军中郎将,所以有心想调大哥去了福州做大将军,晋国的很多体制还没有完善,其中就有京军的建制。”陆七平和说道。
程焱默然,过了一会儿才道:“主上,臣能够不去京城吗?”
“怎么?你不愿做了京军的统帅。”陆七温和说道。
程焱点头,平和道:“做京军,过于枯燥了。”
陆七听了点头,道:“大哥不愿做京军,那就算了。”
“臣谢主上的信任。”程焱诚挚回应。
陆七笑了,平和道:“大哥既然愿意了忙碌,那再多忙碌几分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