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了拥立太子即位?”右相冷道。
“没有,于将军的意思,是想形成了东西分治,东面由了国主陛下继续的内耗折腾,西部由太子殿下开创强盛的未来,太子殿下虽然文弱了些,但太子殿下能够信任了我和于将军,君臣一心,才是开创了强盛的基石。”陆七平和说道。
“简直是大逆不道。”右相恼斥道。
“就算是大逆不道,也比了唐国走向覆灭要好,难道右相大人,愿意成为了亡国之相。”陆七针锋相对的冷言道。
“你……”右相恼怒的盯着陆七。
“大人,如今的唐国只有了四个州域,可是国主陛下还是一意的孤行,不知道醒悟的继续猜忌良臣,而且还本末倒置的昏庸治国,眼下不但不想着解决军需为先,反而竭力的为了给周国的供奉而搜刮,周国是虎狼之国,难道给了供奉,就不会进袭了唐国吗?”陆七愤然说问。
“你,你滚。”右相愤怒抬手点指,一张脸竟然出现了胀红。
“父亲。”一旁的右相长子惊惶过来呼唤。
陆七起身,拱礼道:“右相大人既然认为供奉周国是正确的,那我们无法多言,告辞。”
陆七转身自行走了,右相胀红着脸盯着陆七的背影,忽的一翻眼,身体颓然软了下去,惊的右相儿子忙吩咐找太医,李国主特意让了一个太医留在了相府,随时的看诊。
陆七自行出离了相府,回头冷视了一眼,他是故意的惹了右相气恼,在之前的厅中,他发现了画后的杀招后,就在心里起了杀机,右相韩熙载在唐国,是少见的能臣,威望也是极高,虽然是老病在榻,但对唐国的朝廷决策,依然有着极大的影响力,是唐国举足轻重的柱石。
一直等候小馥出来,夫妻回去了郡主府。
第二天,江宁就传开了一个流言,说右相大人召了陆天风过府一叙,却是指责陆天风不应该拥兵自重,让陆天风将五万军力分归了唐国各军。
结果陆天风竟然指责右相不通军事,说右相是一位把军事当成了棋盘的赵括,还指责右相不支持解决了军需为先,反而竭力的为了给周国的供奉而劳心,说周国是虎狼之国,难道给了供奉,就不会进袭了唐国吗?
江宁上下很快都知道了,陆天风竟然将病中的右相给气昏了过去,不过对陆天风与右相冲突的事情,却是形成了很多观点各执理由,但对陆七的犯上无礼指责的最多,只是无人蹦出来文责陆七,因为有一股无形的势力,阻止一些热血文人对陆七进行口诛笔伐。
陆七却是不管那些嘴皮子的事情,吩咐了之后,就不理会了,安心的等候着李国主的放行,不过第二天他就去了绣庄。